Thursday, September 15, 2005

雜記 IX:鄭愁予‧黑手雅虎‧自我改進課程

一. 台灣詩人鄭愁予罕有地成為七月七日台灣《壹周刊》的專訪人物。詩人以〈錯誤〉一詩名聞遐邇,但其實他怕人家來來去去只提這首閨怨詩——對,原來並非浪漫詞章。鄭愁予是以親身經驗來寫的:「我小時候經歷戰亂,父親在前線作戰,媽媽便跟我相依為命。詩中『等待的婦人』是用我母親做模本寫成的。」踏踏馬啼卻不道是戎馬聲。而這位愛喝酒的詩人自言最滿意的作品,就是為孫中山寫下的長詩〈衣缽〉。

二. 國際組織「無國界記者」(Reporters Without Borders﹞批評雅虎(香港)公司提供資料以協助中國政府調查新聞工作者師濤。師濤其後因洩露國家機密罪被判監10年。因此組織有發言人指雅虎行為可恥,是導致師濤入獄的黑手。暫無從得知雅虎中是積極還是被動配合,但若果如多維新聞轉述德國《每日鏡報》(Der Tagesspiegel)所言,則雅虎披露的資料相當關鍵。

三. 除雅虎外,其他大公司如 Google、Microsoft 的互聯網服務及搜尋也有配合內地的資訊審查,而思科(Cisco)等機構據指也有提供相應技術協助,為了進入和發展中國這個潛力雄厚的市場,以盈利為最高宗旨的跨國企業作出這個選擇,自可理解。雅虎一字本出自《格列佛遊記》(Gulliver's Travels):"The Yahoos are irrational people and represent the worst side of humanity."(《The New Dictionary of Cultural Literacy, Third Edition》) ,名字改得真不賴,對吧?

四. 早前報導指坊間部份所謂的自我改進課程有問題。我曾有參加一個類似性質的講座,主講者是前為資深傳媒人的著名培訓導師,在近兩小時的演講中連珠砲發,笑料十足,絕無冷場,可以看得出是工多藝熟的精堪表演。在他帶領下,我們都要去面對面讚美同座者(我就要說隔鄰小姐的好話),這個集體練習給人印象既深但毫不過火,要靠導師的經驗去知所節制。見有利可圖就胡亂給予學員些震盪式的經驗學習,當然不是人人受得了。

五. 很喜歡買本地美亞公司出版的「日本電影文化系列」VCD,頂多十元八塊便有交易,質素不俗之餘,當然最重要是「內涵」——電影本身。比方說,我已集有市面有售的成瀨巳喜男(三套)、小津安二郎(二套)、小林正樹(二套)及長谷川和彥(二套)的作品,溝口我就只不要《楊貴妃》(共七套)。近來尚加入了篠田正浩的《無賴漢》、伊藤大輔的《幕末》、藤田敏八的《修羅雪姬》及熊井啟的《苦戀》。

Tuesday, September 13, 2005

指紋算命

未留意過自己的指紋,便一試;結果大致「唱好」,令人滿意。值得玩。(有心的還可握住別的小手,慢慢參詳……)

指紋分析

運勢結論

你非常聰明且有企劃能力,不要一次就鋒芒畢露。要能夠與別人一起工作,多參考他人的意見,這樣才能獲得你周圍的人的支持。
再算其他人的

Thursday, September 08, 2005

升起山中貞雄的紙風船

《人情紙風船》


近日得聞英國 Eureka 公司已發行日本電影《人情紙風船》(Humanity and Paper Balloons, 1937)的 DVD,據說也修復得不賴,心裡高興,因為將來有很多機會與它碰面了。曾經在市川崑的《映畫女優》(1987)這部主要講田中絹代的俗品中見過小片段——是影片在談日本電影發展史時將它提了出來,勾起我的興趣,後來才知作品及其導演均大有來頭:據說編導是原本有可能超越小津安二郎、溝口健二以至黑澤明等人的不世奇才。

人情紙風船》是日本導演山中貞雄(Sadao Yamanaka)的遺作,以悲涼調子訴說德川幕府時期的低下層生活,拍完此作後,山中就應徵往前線參戰,翌年死在中國河南省一所醫院裡。因為死得很早,又具才氣,所以有人將山中貞雄與同時期的另一位法國名導尚‧維果(Jean Vigo, 1905-34)相提並論,特別是兩人同樣年命廿九,雖然嚴格來說,山中還差兩個月才滿歲。

儘管維果一生作品只有四部,但已足夠確立其盛譽,特別是極具影響力的經典《操行零分》(Zero for Conduct, 1933)和《亞將蘭大號》(L'Atalante, 1934),後者更被視為史上最佳電影之一。山中貞雄則總共執導了二十三部之多,看似較為幸運,卻由於拷貝散失,現下只剩《丹下左膳余話‧百萬両の壺》(1935)、《河内山宗俊》(1936)及《人情紙風船》三套供今人觀賞——以作品數量計,又無奈地和維果相近幾分。

山中貞雄風評最好的兩部作品當屬《人情紙風船》及《丹下左膳余話‧百萬両の壺》,值得一提的是,它們竟然在1995年雙雙入選日本權威影評雜誌《電影旬報》選舉的百大最佳影片名單內,而且分踞在第四及第九位(在1999年同類選舉中亦得列十九及五十五),以年代久遠的作品而言非常驚人,何況頭三位的《東京物語》、《七俠四義》及《浮雲》已堪稱完美?

但話得說回來,評論界對山中貞雄如此推崇會不會滲入過多感情分數?始終命途多舛的藝術生命,比如近代著名的英國大提琴家杜普蕾(Jacqueline du Pré)或墨西哥畫家 Frida Kahlo,都易得到更多的注視以至同情。尤其在那份95年度的名單裡,山中貞雄那部已不可能看到的首作《磯の源太・抱寝の長脇差》(1932)居然會上榜,難怪令人生疑了。

其實在我看來,維果那部幾經波折才重見天日的《亞將蘭大號》或多或少也給評家們推高了一點,所以看後有些不符預期的失落,縱然它是一部優秀的電影。不過肯定的是,我仍然會抱很大期望去等待一睹山中貞雄作品的廬山真貌。為甚麼?皆因過程已富趣味囉。希望隨著《人情紙風船》發行,未來會陸續有導演如内田吐夢、牧野雅弘的舊作出版,教影迷們毋須引頸長盼那些不知何年才有的回顧影展了。

Tuesday, September 06, 2005

〈雜記〉更新

必須承認,隨著題為「雜記」的帖子越寫越多,我想尋有關舊文也日趨困難;本來是為方便起見:「雜記生活,自然最好,無謂硬生生另起篇名了」(〈狗窩外內新變〉)。言猶在耳,卻發現起初的便利可能漸淪為今後的麻煩;一篇篇只剩編號的短帖(從〈雜記 I〉到〈雜記 XC〉或者〈雜記 DCLXVI〉),固然很有特色,頗似搖滾勁旅 Led Zeppelin 或 Chicago 的大碟。不過如此一來,就令人難以追覓特定逸事記錄,要全賴記憶,外觀上亦使每篇文氣特質損折殆盡!實在得不償失。

難道應該打回原形,以後篇章再起新題?抑或化整為零,諸般雜事另案分陳?如果像此窩開幕初期一樣每每將瑣事貼出,雖則會令每月更新率急升,新帖量激增(現約一月十帖,化〈雜記〉為短文可多四、五篇,多近五成,可謂激也);但要我另擬名目,真係頭痛,且讓本已冗雜的狗窩更添繁亂、更為小氣,不可。然則去〈雜記〉之名,「硬生生另起篇名」,又重重自打昨日嘴巴。為今之計,還是替每篇雜記加個副題,方便之餘,也能不失本來面目。嗯,就這樣辦好了。

其餘雜記:
雜記 VIII:網上趣物‧陶傑‧大學排名榜
雜記 VII:韓星雨‧黃毓民‧扶桑考
雜記 VI:爵士好貨‧唱得女新人‧《野菊之墓》
雜記 V:買碟‧建築美‧薛凱琪
雜記 IV:借書反日‧《Kind of Blue》‧布力奇治
雜記 III:刪節‧IMDb 審批‧電影搜集
雜記 II:《好兵帥克》‧影評‧購新書
雜記 I:影音店‧換碟‧電影節手冊

Saturday, September 03, 2005

記一次為紀念品發難

這是一件由開始到結束歷時數月的事情。話說早前某拍賣網站有活動鼓勵投書,我記起自己有一篇相關舊文〈網上拍賣雜談〉,講及網上拍賣的好處,便將內容整理好寄去。後來在五月下旬得到刊登。

因為網頁指獲登載的會有紀念品一份,我耐心等候近兩個月後仍音訊了無,便先後經過兩個管道查詢,都不得要領;反而一次誤寄至台灣卻得到迅速回應(雖然只是叫我向港分網詢問),不知是否收費及免費網服務水準有別?可是到八月中依然隻字未聞,難免心頭有火,我終於忍不住發難了:

我因「懷疑受騙」投訴

沒錯,今次我是循「懷疑受騙案投訴服務」查詢,當然有些玩笑成分;不知是否因為指控大,即使信的內文和以往大體一樣,我竟馬上收到工作人員的回覆——「根據您早前於拍賣信箱內的投稿被選擇刊登,但紀念品卻寄失了,我們深表歉意。」

未幾我就收到小腰包及電話繩各一,等了差不多三個月,單為這些紀念品可能令人失望;不過該網有言在先,我只想拿回應得之物罷了。究竟物品是否寄失,我已沒有探究的興趣。總之:「紀念品收到了。多謝你們。」

The "Long Hair of Stock Market" talked about Hong Kong

The link was posted in the message board before. It is about an interview with David Webb, a famous financial anaylst who has a nickname the "Long Hair of Stock Market" in local, by the International Herald Tribune last month. Webb described himself as "highly opinionated" and thanked to Hong Kong's rule of law and press freedom for giving him room to criticizing the establishment:

"I take reasonable precautions, but it would not have been possible to do this in Singapore." Then, laughing, he added, "And I'd probably be dead by now if I was doing this in Jakarta or Manila."